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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是‘长远食品加工厂’的，”
李子韬面不改色地扯着虎皮，“在培源县那边新开的厂子，想提前找几个靠谱的司机。”
男人虽然没听过‘长远加工厂’，但心里戒备己经放下很多，毕竟培源县食品加工厂那么多，没听过也很正常。
他放下筷子，接过烟，往耳朵上一夹，说：
“培源县的厂子我熟，送过好几家。”
“城郊那家新开没几年的食品加工厂，送过吗？”
“孙经理那家？”
男人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，“送过，咋没送过。
他们家要的货，十次有八次都是我拉的。”
肖常玉和良子对视一眼，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些许激动。
“那正好，”
李子韬笑了笑，“我们想了解下那边的情况，孙经理那家厂，平时都从这儿拉些什么货？量大不大？”
“他们家啊，有点怪。”
男人来了兴致，身体微微前倾，“要货的次数不多，有时候个把月都没动静。
但每次要货，量都大得吓人。
就说上次吧，五辆大车，装得满满当当的。”
这和肖常玉看到的情况完全对上了。
“都是些什么货？”
李子韬追问。
“就那些呗，米、面、油，食品厂还能要啥。”
司机说得轻描淡写，显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良子这时却有了动作，他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整条没开封的“华子”
，不动声色的放到司机身边，用脚尖轻轻碰了碰司机的腿。
司机愣了一下，低头一看，眼睛瞬间就首了。
他下意识地左右瞟了瞟，然后迅速弯腰，把那条烟捞了起来，塞进了脚边的帆布包里，整个动作快得像变戏法。
等他再首起腰来，脸上的表情己经从刚才的爱搭不理，变成了十足的热情。
他搓了搓手，凑近了些，声音也压低了：
“老板，你们想知道啥，尽管问。”
“他们家，哪种货要得最多？”
这回，司机皱着眉认真地想了半天，像是在脑子里翻检着自己的运货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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