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莉莉安走到秦川身边，轻声问道。
秦川没有说话，只是沉默地看著窗外那片深沉的夜色，眼神有些空洞。
黎明堡垒的灯火璀璨，如同星河坠落人间，但这片光明，似乎照不进他此刻的內心。
看到秦川这副模样，莉莉安的心里莫名地有些发疼。
她不喜欢看到这个总是自信满满，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男人，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。
“好吧，”
莉莉安柔声安慰道，“你是稀有的创世者职业，这本身就是个奇蹟。
或许等你再提高一个层次，也拥有强大的力量，不一定非要走武者这条路。”
“或许吧。”
秦川的声音很轻，带著一丝不確定。
“刚才还那么信誓旦旦的，说要拯救世界，要收容漂亮妹子，別灰心啊。”
莉莉安试图用玩笑的语气来让他振作起来。
秦川缓缓转过头，看著莉莉安，那双漆黑的眸子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认真。
“莉莉安，你是中等基因吗？”
“嗯，是的。”
莉莉安点了点头，这是她能成为枪械部队长的基础。
秦川的眼神黯淡了几分，他自嘲地笑了笑，声音里带著一丝苦涩：“我是下等基因。”
“怎么可能？”
莉莉安脱口而出，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。
秦川的能力，她亲眼所见。
无论是那神乎其技的建造能力，还是面对噬极兽时的冷静与智慧，甚至是在澡堂里，他展现出的那份远超常人的心里素质……
这一切，都让她觉得，秦川至少也该是中级基因里的佼佼者，甚至可能是某个隱藏了身份的高级基因拥有者。
“我的编號是9188，尘民身份。”
秦川平静地陈述著这个事实，每一个字都像一块石头，砸在莉莉安的心湖里，“撕开了我这身华丽的外表，撕开创世者这个身份，我只是一个连拥有自己名字的资格都没有的尘民。
那么，你还喜欢我吗？”
“什么，尘民？”
莉莉安彻底怔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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