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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孩子……他藏得太深了！
平时训练场上，別说今天这种大师级的传球，就连像样的、有穿透性的传球都很少见！
一点风都没漏过！”
赫苏斯的手指轻敲著手臂：“你的意思是……凑巧？那一脚是蒙的？”
“必然是！”
范梅尔森篤定地点头，“不然根本没法解释！
他平时的传球水准你不是没看过，连基本的长传调度都……”
“这样吗？”
赫苏斯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句，眼神在喧闹的门板和范梅尔森紧张的脸上来回扫视。
“行吧，你继续观察，”
赫苏斯最终道，“有任何异常，记住，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
“明白！
绝对没问题！”
范梅尔森如蒙大赦，连忙应承。
庆祝的喧囂渐息，球员们陆续走向淋浴间。
范梅尔森守在通道旁，一把拉住了刚洗完澡，头髮还滴著水、脸上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疲惫的谢寒松。
“谢，”
范梅尔森压低声音，眼神锐利，“你今天那一脚传球……”
谢寒松心头一跳，脸上却立刻堆起茫然和无辜，习惯性地又摸了摸后脑勺：
“教练，我蒙的！
真的！”
“真是蒙的？”
范梅尔森狐疑地盯著他的眼睛。
“必须是蒙的啊！”
谢寒松用力点头，语气无比真诚，“我的传球是什么水平，您……还有赫苏斯教练，不是最清楚吗？平时训练您都看著呢！”
范梅尔森紧绷的脸瞬间鬆弛下来，露出一副“果然如此”
、“尽在掌握”
的表情：
“我就说嘛！
没有人能逃过我的眼睛！
很好，保持这种……嗯，运气也不错。
他用力拍了拍谢寒松的肩膀，“去吧，动作快点，豪尔赫教练点名带你参加赛后新闻发布会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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