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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的声音在亚空间中响起。
“怎么可能！”
第八使徒彻底愣住，这里是祂的亚空间，是自己的领域，什么时候，这里也能被入侵！
“并不是我入侵了你的亚空间，仅仅只是，我们的灵魂交织在了一起而已。”
薛定律笑着，他缓缓露出了自己的灵魂，而上面，赫然刻印着永恒奴役！
“怎么可能！
永恒奴役不是连带着我那部分被切割的灵魂彻底被虚无给吞噬了吗？怎么可能，你的灵魂上面还能有这份永恒奴役！”
第八使徒不敢置信的声音传来。
“这便是我对你永恒奴役完全了解之后，才制定的计划，因为我从来就没想过一次就能将你给杀死，所以我对自己进行了切分，而你永恒奴役刻印下的，并不是我切分下来的分身，而是我的本体。”
薛定律笑着。
第八使徒愣住了，他觉得情况不对，但是完全不明白为什么，现在那份明明是自己准备的永恒奴役，却反向在抽空自己的力量与灵魂。
“你，无法完全控制不朽的权柄吧？”
薛定律笑着。
“所以，永恒奴役既是对我的控制，也是对你本人的控制，这份权柄的力量是双向的，既会影响我，也会影响你吧？”
薛定律说到。
权柄的代价，这是来自于宇宙底层代码级别的力量，正如他的虚无，即是自己的底牌，也会逐渐侵蚀自己，吞噬自己。
就像那假面舞会中无数用欢笑对抗虚无的病友，就像即便是宇宙最强者之一的哈桑，都会被虚无彻底侵蚀，即将步入到终焉。
权柄的力量从来都是对任何单位都生效的，不会存在仅对敌人生效，而不会对自己生效的情况，掌控权柄的人，仅仅只是利用权柄而已。
所以这份不朽的力量既是侵蚀并控制薛定律的力量，也会反过来抽取第八使徒的本源。
“所以，你想说什么！”
第八使徒的语气不复之前的嚣张和狂妄，这一瞬间，祂突然有了种极为不好的预感。
“我同时获得了两个世界意识级别的支持，对于祂们而言，只要我有一丁点灵魂碎片还存在，便可以通过‘英灵召唤’的仪式将我从虚无之中拉回到现实世界，代价仅仅只是我被虚无的侵蚀更深，而你的永恒奴役是打在我本体上的。”
“到现在还没明白吗？第八使徒，不死之王，从始至终，你都盯着我的利息，但是我盯着的，是你的本钱啊！”
薛定律笑着，立即说到，“苏苏，对我使用‘英灵召唤’！”
“律哥，我们一起！”
苏苏（玛格丽特化）的声音传来。
“嗯？！”
第八使徒再次愣住了，祂想到了一件极为恐惧的想法，一个只有疯子，癫子，最残忍，最卑鄙的怪物才能想到的办法，“难道说……”
“恭喜你终于想明白了，我会让自己被虚无吞噬，但因为我的布置，被虚无吞噬后的我会通过英灵召唤的权柄再次归来，重新归来后的我，身上依旧留有你原初的永恒奴役印记，而不朽权柄的力量与代价，会强迫你将灵魂分裂出来控制我！
而被你分裂出来的灵魂控制的差不多之后，我便会再次被虚无吞噬。”
“我们两人同时被虚无吞噬殆尽！
就看谁，对虚无的抗性更高了，但很不巧，我可是虚无的适能者啊！”
薛定律笑着，至此，这份无解的阳谋已经完全展示出来。
“死到临头也猛然不知，第八使徒，我现在，已经达成了无解的无限吞噬！”
薛定律笑着，张开双臂，而他的身后，一道紫黑色的裂痕毫无征兆地撕裂亚空间，所经之处连光线都开始扭曲坍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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