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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姐看著天地变化尽在江言一掌所控的场景，已经被震撼的有些恍惚了。
她呆呆地站在原地，小嘴微张，眼神有些空洞，有一种莫名的不真实感，上一刻还跟个死狗一样被她拖著，下一刻就飘飘登仙了？
过了好一会儿，她才回过神来。
用力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，然后抬起小脸有些迟疑地看著江言。
“你这什么主客观的，跟著你耳濡目染多少也知道些，但它不是辅助自己更好的操纵自身不受外物影响的嘛？威力能有多大？”
“哪怕你可以凭藉著自身之“势”
也不过涵盖范围大一些，若超出了你能影响的范围，岂不成靶子了？”
江言闻言轻笑，收起手中的蝶云雾，单手负背昂首观天，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变得高深莫测起来。
“这天地，何尝不可为我执牛耳？”
话音落下，宝姐霎时瞪大双眼，小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恐惧。
她三步並作两步跳起来，小拳头狠狠砸向江言的脑壳。
“大胆！
你敢以天地为主观？莫要以为天地无感！
杀人者人恆杀之！
到时候別把你给同化了！”
“嘶！”
江言刚才还仙气飘飘的模样瞬间破功，捂著脑袋齜牙咧嘴。
宝姐这一拳下去，气势汹汹地双手叉腰，开始骂骂咧咧地教育起来：“不要以为自己修为高了，就不吃牛肉了！
天地何等浩瀚，你一个刚得道的小修士连成仙也无就敢口出狂言？”
“还有，你知道以天地为心界主观意味著什么吗？那是要承载整个天地的#039;势#039;啊！
你的灵性再强，能强得过天地本源？到时候被同化了，连渣都不剩！”
“我告诉你，就算你现在得道成仙了，也不能这么狂妄！
天外有天，人外有人，你这点修为在真正的大能面前，连螻蚁都算不上！”
虽说现在也找不出什么“大能”
宝姐越说越激动，小脸涨得通红，言辞虽然犀利，但字里行间满满都是关切之意。
江言看著她这副小老师的模样，心中涌起一阵暖流，连忙赔罪受教：
“是是是，宝姐说得对，是我狂妄了。
多谢宝姐提醒，江言受教了。”
宝姐见他態度诚恳，这才消了些火气，但还是瞪著他：“记住了，修行路上如履薄冰，一步错就是万劫不復。
你现在虽然得道了，但也只是刚刚起步而已。”
虽然这“起步”
有点高……
江言微笑著点头，心中却在思忖著別的事情。
以如今这修为，再去一窥天地之理，以前那些云遮雾绕的东西一去不再。
再结合此行来景嵐域至今的经歷，心中始终縈绕的违和感尽数消退，明悟所有。
“沈茗啊沈茗，你可真坏的不要不要的，把为师当傻子捧手里玩。”
“不过，你也真是心大，也真是有魄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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