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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漱完秦阳到了姜沐雪的房间。
姜沐雪在吃早餐。
“秦先生。”
给姜沐雪喂食的两个保姆叫道。
秦阳诧异不已，姜沐雪睁开着眼睛。
昨天她都是闭着眼睛的。
“沐雪这是醒了？”
其中一个保姆摇头道：“秦先生，没有，植物人睁眼只是一种条件反射，姜小姐眼睛虽然睁着，但她看不到。”
“她的眼睛有时候睁着，有时候闭着。”
秦阳凝视着姜沐雪的眼睛。
她的眼睛挺大，但双眼没有任何神采。
“沐雪能吃饭？”
秦阳询问。
另一个保姆正喂姜沐雪吃早餐，她道：“植物人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吃饭，但大多数的植物人有吞咽反射能吃流食。”
“姜小姐的食物我们是处理成流食喂给她吃。”
“喂的时候需要慢慢来。”
秦阳微微点头。
“营养方面没问题吧？”
“您放心，有专门的营养师计算，姜小姐母女二人的营养都是能够保证的。”
这个保姆刚说完脸色微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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