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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在您眼前。”
汉斯侧身，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，“不妨登船一观？我相信它的性能，会远超您的预期。”
林枫没有动，目光依旧锁定在汉斯身上。
“我需要先确认它是否名副其实。”
汉斯笑了笑，似乎对林枫的谨慎并不意外。
他拿出一个平板电脑，快速操作了几下，递了过来。
“这是它的部分基础参数和内部结构图。
最大潜深两千两百米，钛合金复合壳体，磁流体推进系统，自带生命维持系统可支撑十五天，装备有小型声呐阵列、水下机械臂，以及……两具‘虎鲸’级重型鱼雷发射管。”
林枫快速浏览着屏幕上的数据，心中微震。
这艘潜航器的性能确实卓越，甚至可以说，是为深海特种作战量身定制的。
对方没有夸大其词。
“很好。”
林枫将平板递回，“开价。”
汉斯收起平板，推了推眼镜，笑容不变：“十亿，欧元。
不二价。
并且，需要现金，或者等值的、无法追踪的加密货币。”
一个天文数字。
但林枫眼睛都没眨一下。
“可以。
怎么交易？”
“林先生果然爽快。”
汉斯眼中闪过一丝满意，“钱到位，船和所有权限密钥，立刻移交。
不过……”
他话锋一转，目光扫过林枫身后的废弃厂房，“在交易完成前，为了确保气氛的友好，能否请您让藏在暗处的几位朋友，稍微……放松一点？”
他果然发现了血凰他们。
林枫神色不变，对着通讯器低语了一句：“解除一级戒备，保持观察。”
汉斯脸上的笑容更盛：“很好。
那么，请……”
他的“请”
字还未完全出口，异变陡生！
“咻——！”
一声极其轻微、却尖锐无比的破空声，从侧面废弃厂房的一个破碎窗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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