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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长得漂亮是她最不值一提的优点。”
李松然笑了笑，“她特别聪慧，什么古物都认识。”
白夫人和李干部一样没什么文化，说到这个，明显就插不上嘴了。
倒是周老爷子嗯了声：“她从小就对古人的东西感兴趣，手又巧，老七为了培养她，访遍名师。”
“她的国画是祁先生教的，一堆小娃娃里，就她最有灵性，画什么都入木三分。”
祖父这样说倒是让温言很意外。
在她的记忆里，祖父不苟言笑，从不跟她说话，看她时总是淡淡的，毫无感情，好像她是房间里的一个摆件。
“哈哈，老周啊！”
李干部笑声洪亮，“你说这些，我可就真听不懂了，不过我看她的手以后画不得了吧！”
状似无意的一句话。
戳的是温言心。
她下意识把伤手拿到身后。
周易的脸沉下。
本来就是逢场作戏，若这李干部连戏都不好好做，那他也没必要忍了。
白夫人看情势不对，连忙过去拍了李干部一下，佯怒道：“你真是扛枪扛傻了，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？”
李干部似乎很看重她。
笑着握住她的手，没再言语。
“今天两家是为你们两个聚在一起的，你们好好聊一聊，松然别因为舅兄多拘着啊。”
周家是回来几位公子，但都没进来，除了周易，就只有门口戳着的周杭。
听了白夫人的话，冷声道：“正经舅兄就那一位，我们家的大小姐一直是他养着的。”
屋里都是人精。
听出这话多少有些弦外音。
李松然含笑：“早就听闻周公馆的梅林堪称京城一景，如今雪未化净，不知能否请大小姐共赏？”
温言不想和他单独相处，正要拒绝，听到周易冷声说：“她体弱，天寒地冻出去会生病。”
周老爷子忽然放下茶杯，瓷器磕在桌上，发出一声脆响，“你是哥哥，要有分寸，不能管得太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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