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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
你对我做了什么？"
"
暂时安抚了你的神志。
"
祁悦收回手，"
人类大脑有保护机制，过度冲击会导致崩溃。
昨晚是我考虑不周。
"
程墨发现自己竟然能平静地接受这种超自然解释了："
所以，你真的是镜灵？像书里写的那种器物化成的精怪？"
祁悦摇摇头："
不完全一样。
我不记得全部，但我知道自己曾经是……人类。
"
她眉头紧锁，似乎在努力回忆，"
一场大劫……镜子……有人将我……"
她的声音戛然而止，身体又开始变得透明。
"
怎么了？"
程墨这次主动扶住她。
"
力量不足……"
祁悦虚弱地说，"
我需要吸收灵气……或者……"
她突然抬头，嘴唇几乎贴上程墨的耳朵："
附近有古物，很古老的物件，我能感觉到。
"
程墨想了想，从书桌抽屉里取出一个小木盒："
这个行吗？"
盒子里是一枚战国时期的刀币，他大学时在古董市场淘到的。
祁悦眼睛一亮，接过刀币握在手心。
几秒钟后，刀币竟化为一撮灰烬，而祁悦的气色明显好转。
"
你把它吃了？"
程墨震惊地看着她掌心的灰。
"
吸收了其中蕴藏的岁月精华。
"
祁悦活动了下手脚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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