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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知行有些疑惑。
……
当时这人说什么来着……根部的龙鳞……还有龙角的底部。
对。
“唔！”
子肥泉冷哼一声，手抬起猛地后扫，像要打人一样，尾巴也转起来，何知行只好道歉，但前者也没有任何表示，把脑袋转了回去，手机抵在额头，似乎忍受着什么。
看来是有效的……
“……我的意思……意思就是……额……安妮不是凭借着无法……无法为她定罪这一项……嗯……有持无恐吗。
……
那就用另一个罪名……用另一个罪名首接安在她头上……让她含冤，对，含冤……嗯。”
……
“明白了，首接跳过搜集证据的过程就行——但是管理部好像没这个能力让她含冤，我不行，那个废城的副部长也不够格，你手下那只狐狸更不用说了，可能就只是举报一下这人车没停进框里而己——”
“……所以说我叫你找迪维娜，但你偏偏不听……”
“我的。”
“……什么……”
“我的意思是过错在我。”
他改口，太久不和长生种交流似乎有些难以改变交流方式。
“嗯。”
这人第一次说话这么不干脆……
何知行有些好笑，不过真的还没上强度，还远远没到整跟的程度，频率也是，自己也是一步步被这只龙娘训练过来的，现在她跟不上状态成这样，大有一些自作自受的意味。
……
他还是让子肥泉歇了歇，这人和自己的关系非常复杂，但既然到了这种关头，那就一定会负责下去，不会逃避，没什么好说的——但现在两人似乎都还没有捅破之间的窗户纸，之间都还有些迷惘。
可能得自己做出行动了。
……
……
何知行突然想向这只龙娘表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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