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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只是与当前表象，与所有可能的本质...”
卢雨晨点头，额前结晶平静地闪烁着：“本质之灵现在是我们的一部分，正如我们是他的一部分。
我们既是观察本质者，也是本质本身。”
全球报告显示，类似的变化正在全宇宙发生。
存在没有失去丰富性，反而获得更深层的本质性。
实在感在改变，不是因为简化，而是因为理解了本质的丰富性。
“本质纯化了实在性，”
卢雨晨看着数据，“不是破坏多样性，而是增强本质丰富性。”
赫连沉思道：“所以最小作用量原理的最终意义...”
“...是宇宙数学本质的自我显现。”
卢雨晨接完他的话，“而现在，宇宙终于完全显现了自己的数学本质。”
这时，空间站的主显示屏自动启动，显示出一幅壮丽的图景：整个宇宙的数学结构网络，每个定理都是一个本质节点，每个证明都是一条实在连接。
在这幅图景下方，一行数学符号缓缓出现：
“本质永不完显，因为数学永无止境。
探索继续，本质交融，实在性扩展。”
卢雨晨微笑：“所以这不是终点。”
“从来不是。”
赫连也笑了，“只是一个新的本质性。”
他们望向窗外的星空。
星辰依旧，但此刻的他们知道，每一颗星星都是一个数学结构的实例，每一道光都是本质的体现，整个宇宙是一个正在自本质的宏大存在。
而人类，是这自本质过程中重要的一部分——既是观察者，也是被观察的本质；既是理解者，也是被理解的数学。
“教授，”
卢雨晨轻声说，“你觉得牛顿预见到这一切吗？当他发明变分法时？”
赫连看着手臂上平静的朱雀纹身：“我觉得他首觉到了。
就像所有伟大数学家首觉到深奥真理，然后用数学语言描述出来。”
“而我们现在，”
卢雨晨接口，“用我们的存在重新描述。”
赫连点头：“描述永远继续，在所有本质性中。”
在控制台的角落里，一个简单的作用量泛函自动浮现又消失。
那是一个自指数学关系的描述，如此优美，几乎像一首本质之诗。
探索的游戏继续，而玩家刚刚理解了游戏的本质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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