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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不是他想知道的答案！
他接着再怎么问，都得不到有效的回答了，话题越跑越远，机械音甚至开始给他讲恋爱小故事。
但今天见到隔壁桌的恋人后，洛洛心里有数了。
“妈妈，我能闻到旁边哥哥和姐姐之间的味道，就是恋人的味道，妈妈和顾哥哥之间也有一点同样的味道。”
洛洛此时已经确信自己没有闻错，他猜测恋人的喜欢与他和妈妈之间的喜欢是不同的，“妈妈，你能不能闻到？”
餐厅里流淌的音乐敲下重音，沈芷月心头一跳。
洛洛把她和顾时跟恋人这个词排在一起，让她产生一阵短暂的心慌，像是被戳破了秘密。
她了解自己的心，她对顾时是有好感的，初见时就被他的外表吸引，顾时温柔的性格也合她心意，更别提后面一次次的帮助，很难不让这份好感持续加分。
但她之前并非单身，现在也才离婚不久，顾时年纪又小，大学还没毕业，她发誓她从没往两个人谈恋爱的方向设想过。
“妈妈闻不到，是不是小狗的专属技能呀？”
沈芷月努力维持住表情，回应道，“不过妈妈没有想和顾哥哥谈恋爱的。”
洛洛歪歪头说：“妈妈没有想，但是顾哥哥想了。”
沈芷月听到这句话之前，并没有觉得顾时对她有朋友之外的特殊感情，就算洛洛这样说，她也只信了百分之十。
当顾时穿着一身休闲装，穿过昏暗的大厅走到她身边，递给她一束红玫瑰时，她对这句话的信任度上涨到百分之三十。
“沈老师，久等了。”
顾时没说什么，好像送花只是一种正常礼仪。
“没有，我们也刚来。”
沈芷月站起身。
洛洛欢快地叫道：“顾哥哥！”
“洛洛，有没有想我？”
顾时弯腰接住扑过来的洛洛。
“有，我和妈妈还给你带了礼物！”
洛洛跑回沈芷月身边，从袋子里掏东西。
沈芷月上午带洛洛去了商场，洛洛说顾哥哥喜欢画画，要给他挑画具，其实这些颜料洛洛都不知道该怎么用，看颜色漂亮就都买下了。
沈芷月转了半天，给顾时挑了一块刚上市的手表，买新款总没错。
她想起顾时提到过刚进自家公司工作，又给他买了一条看上去十分商务的领带。
顾时都一一接过了，反复表达了自己的喜爱，落在沈芷月眼里，他只是出于礼貌，顾时家里有钱，再贵重的物品都不会缺。
三个人一了餐，边吃边闲聊着，吃到最后上了几份甜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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