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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会不会把那些原材料都掺进粮食里，然后运送过来？
李子韬正想这些事，他口袋里的手机就震了一下。
他拿出来一看，是肖常玉通过绿泡泡发来的一张照片。
照片拍得有些晃，但内容很清楚。
那是一片土地，土的颜色很奇怪，黑一块黄一块，像是被什么东西反复灼烧过。
这土地上寸草不生，跟旁边的绿油油的杂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李子韬刚看完照片，肖常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“韬子，我回来的路上，从厂子后山那片林子穿过来，发现个地方不对劲。”
李子韬沉声应道：
“看到了，是很不对劲。”
肖常玉又说道：
“这块地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怪味，呛人得很。”
李子韬几乎可以肯定，那片不毛之地，就是他们倾倒化学废料的地方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李子韬的语气很平静，但心里己经掀起了波澜，“你赶紧回来，我想到了咱们该怎么干了。”
肖常玉嗯了一声，挂断电话，不再耽误。
他收起手机，警惕地扫了一眼周围，一路小跑着下了山。
大概过了半个小时，肖常玉才风尘仆仆地出现在旅馆门口。
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台阶上抽烟的李子韬，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去。
两人一碰面，都愣住了。
李子韬看着肖常玉眼眶下面那两圈浓重的青黑色，和他布满血丝的眼睛，忍不住就想笑。
而肖常玉看着李子韬那张同样憔悴，甚至带着几分被掏空了的虚弱感的脸，以及那标志性的黑眼圈，也是一脸的古怪。
对视了三秒后，两人谁也没绷住，爆发出了一阵大笑。
两人笑够了，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。
“走吧，上去说。”
李子韬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吃完早饭，咱们就该干活了。”
餐厅里，两人坐下，早饭很快就端了上来。
李子韬没动筷子，先给肖常玉倒了杯热豆浆，然后把自己的猜测简单说了一遍。
“五辆重卡运粮食，这事肯定有猫腻。
我怀疑，他们就是用粮食作掩护，把原材料混在里面运进来的。
。”
肖常玉点了点头问：
“那我们该怎么做？”
“这个加工点只是末端，我们要找的是源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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