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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子韬没接话，只是伸手将她搂得更紧了些。
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。
过了一会儿，李子韬像是想起了什么，低头看着怀里的人。
“对了，‘她’……最近出来过吗？”
他问得很自然，就像在问一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。
林月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，随即又放松下来。
她摇了摇头，声音比刚才更低了些。
“没有。
自从上次在长喜市……就再也没感觉到了。”
李子韬“嗯”
了一声，没再追问，只是目光投向天花板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他叹了口气。
另外一个林月曾经对他说过，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。
或许，现在己经消失了。
虽然那只是虚无缥缈的失而复得，虽然他早己经有了心理准备，但李子韬心里却感到难以言喻的失落。
林月很敏锐地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。
她抬起头，看着李子韬有些失神的侧脸，忽然伸出双臂，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，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颈窝。
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，痒痒的。
“怎么，嫌我不好啊？”
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鼻音，像是在撒娇，又像是在确认什么。
不等李子韬回答，她又用一种近乎呢喃的语气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
“不管她还在不在，我都在。”
“我陪着你，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的。”
最后那句话，她的声音压得很低，却带着一股倔强和一丝只有两人能懂的暧昧。
李子韬心头的失落，瞬间被这温软的慰藉冲刷得一干二净。
他低头，看着怀里那双亮晶晶的眼睛，忍不住笑了。
他低下头，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。
“谢谢你。”
谢谢有你陪着。
林月也笑了，不过她很快就摆正了脸色，说：
“对了，她留下来的一些记忆，说不定能够帮助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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