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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1章
说完民警就出了调解室。
民警一走，秃子男就恶狠狠盯着方南。
方南直接无视秃子难，懒懒散散的单手托腮打了个哈欠，甚至闭眼假寐起来。
方南困了。
昨晚的酒不够烈灌不醉，没睡着。
今天本来打算吃了炒粉去不俗整点鸡尾酒喝，结果遇到这事没去成。
但好歹算“活动”
了下，消耗了点体力，这会夜深了，确实犯困了。
方南无所谓的态度，更是把秃子男激怒。
但是调解室360°都是监控，秃子男再气也不敢在派出所动手。
不能动手，就只能开口骂了。
什么“臭婊子”
之类脏话翻来覆去地骂。
但他骂任他骂，方南毫不理会，甚至觉得他叽里咕噜的声音很催眠。
没几分钟，方南就睡着了。
此时，燕不归已经来到派出所。
调解民警给燕不归看了大排档监控。
燕不归看完，也感觉方南没有做错。
燕不归拧眉，发出质疑：“就这程度要留案？她没有主动动手，只是防卫过当！”
燕不归说的话和方南一模一样。
调解民警十分头疼，“如果是普通人这种从程度确实不算什么，教育教育写个保证书就好，但方南她......”
“她怎么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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