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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叙回到网络之中，她重新站在瓦尔哈拉网络平台的时候，叹了口气。
不规则的字符在她面前形成一个圆圈。
“摩根。”
时叙直接在网络后台打字，“出来一下，摩根。”
无人应答。
时叙也不着急，她盘腿坐下，伸手抹出一行字：“摩根啊摩根，你真以为我没发现你的彩蛋吗？”
“摩根·黑手，出自《2077》；亚瑟·摩根，出自《荒野大○客》；菲尔斯·摩根，出自《模拟人○》……”
“你用过的所有马甲名和游戏名，全部都是游戏角色。”
“我应该叫你什么？制造大断电的传奇黑客？”
时叙勾起嘴角，似笑非笑，“还是说，瓦尔哈拉？”
“瓦尔哈拉·摩根。”
时叙的眼前骤然亮起，一个黑色皮肤，挑染粉色头发，并且能在发丝中间看见一些闪光的神经管的女性走出来，她嘴上挂着一个泡泡糖，穿着黑色的皮质外套，内搭是粉色的吊带，下装则是黑色短裤和黑粉波点长袜。
此刻她蹲在时叙面前，吹破了泡泡糖。
“你终于发现了？”
“我早就有所猜测了，毕竟你表现得基本没有遮掩。”
时叙笑道，“但我看你自己不想说，所以也没问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没发现，所以我就没说。”
摩根砸吧了两下嘴，把泡泡糖重新嚼回去，“什么时候？”
“在我发现我无法脱离瓦尔哈拉网络平台的时候。”
“这个世界无论做什么都依靠这个平台，但我一直正常使用，又一直没被发现。”
时叙摊了摊手道，“我就意识到了，你极大可能就是瓦尔哈拉网络平台本身。”
她本身就是数据，瓦尔哈拉就是摩根，摩根就是瓦尔哈拉。
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巨企这么多年都无法找到摩根的本体，也无法解释为什么排在1~100的黑客全是摩根，整个黑客的排行榜需要把摩根单独剔除。
她的名是【传奇黑客】，能力是数据化分身。
而瓦尔哈拉的奇点，是【全真网络模拟】。
“我的大部分算力都在维持瓦尔哈拉网络平台。”
摩根说，“整个平台的AI基本都是我一个人，顺带一提，你的评价也是我写的。”
“所以？”
“所以你找我做什么，要花钱的啊。”
摩根笑了，“我可是巨企，找巨企办事怎么可能免费，看你愿意出多少了。”
“包括毁灭这个世界，你也接？”
“嗯……”
摩根打了个响指，“帮我做件事，我给你打骨折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时叙问，“我还有别的事要做，你需要告诉我，我再决定优先级。”
“泰坦重工在制造数据生命。”
摩根说，“我第二次见你的时候，就是在调查这个，但那个分身不小心掉进意识监狱了，差点损失一大波数据。”
“就是……我想说，有没有一种可能，这个世界马上就换世界线了？”
摩根挠了挠头，“要是你觉得智械危机也是你想要的未来，我倒是没所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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