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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短几秒，门口的打手全部倒地，连警报都没来得及拉响。
“老秦，我们不会打死人了吧。”
张帅看着地上毫无动静的打手，呼吸微微一滞，拳头不自觉地松了松。
“我......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？”
他低头盯着自己的拳头，指节上还残留着对方的血迹，喉咙有些发紧。
张萱的脸色也有些发白，她盯着那个被她踢中咽喉的打手，对方双眼翻白，嘴角溢出一丝血沫，胸膛已经不再起伏。
她的指尖微微颤抖，下意识攥紧了衣角。
秦昊看了他们一眼，语气平静：“既然你们选择修炼，就要适应这种事情，修炼者的世界强者唯尊，不是你杀人，就是人杀你。”
张帅咽了口唾沫，点点头，“这些我知道，可我......”
他没说完，但意思很明显，他们从没杀过人。
“这些人手里沾的血不会少，死不足惜，如果你们这都接受不了，那就回去吧。”
秦昊淡淡的道。
张帅深吸一口气，眼神逐渐坚定起来：“对，他们活该！”
可话虽这么说，他的拳头还是攥得发白，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青。
张萱咬了咬唇，“哥，秦昊哥哥说得没错......不是他们死，就是我们死。”
她像是在说服自己，又像是在安慰张帅。
对于第一次杀人，她内心也是有些难受，有种恶心作呕的感觉。
秦昊没有催促他们，只是静静站着，给他们消化情绪的时间。
几秒后，张帅猛地甩了甩头，眼神重新变得锐利：“老秦，你说得对，这群杂碎死有余辜！
走，干翻他们！”
张萱也深吸一口气，压下心中的不适，点了点头。
秦昊嘴角微勾：“适应得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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