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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。”
萩原研二弯下腰，从犯人的口袋里捡出了一个小小的控制器，“带着这东西，犯人只能是他了。”
松田阵平有点疑惑：“这家伙怎么晕过去了？”
“嗯……”
萩原研二短暂地沉默了两秒，“谁知道呢。”
松田阵平没有多追究这件事，目光扫过这个被吓昏的犯人之后，又回到了萩原研二的身上，“你的玩偶找到了？”
他垂下眼睛，盯着萩原研二的口袋看——口袋并不算深，即使被揣进了衣兜里，也露出了鹿见努努的脑袋。
那双金色的眼睛在日光的照映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绚烂色彩，但这只会让松田阵平觉得诡异和不安。
“是呀。”
萩原研二大方地笑了一下，“是小诗自己找回来的哦。”
他只是开个玩笑，但松田阵平显然不把这句话当玩笑看。
松田阵平勉强地笑了一下，语气干巴巴地：“……哦，是吗，那恭喜你啊。”
*
审讯犯人的时候，出于某种微妙的、探求真相的心理，松田阵平旁听了犯人的审讯。
他站在审讯室隔壁安装着单向玻璃的房间里，注视着伊达航审问这个连环爆炸案。
没等伊达航开始询问，犯人就忍不住抢先一步开口了。
他神情沉重：“我要说的事情，你们千万别害怕。”
“我是警察，”
伊达航板着脸，“我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他将犯人的这句话理解成了对警察的威胁。
“我刚才……被玩偶绑架了。”
犯人缓缓地说。
“玩偶……”
伊达航的神情之中罕见地出现了一点迟疑，“是哪一位？”
“不是哪一位，是娃娃，就是那种普通的娃娃！”
犯人急了，“长着人的脸的娃娃！”
“长着人脸的娃娃？”
高木警官思索，“你是说BJD吗？”
“什么BJD，才不是那种，”
犯人努力地用手比划，“是更加q版的那种……”
“哦，”
伊达航恍然大悟，“是商场里那种套着玩偶服的工作人员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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