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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回手的瞬间，元懿嗅到五道气味接近，几秒后听到脚步声和门锁转动的声音。
房子里发生恐怖的一幕，空白的屋顶上浮现出一张煞白的人脸。
元懿吓了一跳，那脸上一双黑色瞳孔小到只剩黑点的眼睛，眼白太多看起来非常渗人，这眼睛像监控摄像头那样上下左右转动。
不受控和她对视了一秒立马收回视线，元懿没有妄动，她不确定这东西能不能看到自己，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。
半分钟过去，元懿发现那张脸看自己像在看空气，才松了口气。
脸兰没发现异常，只觉得那瞬间被人注视的感觉是错觉，门锁被打开，门口走进来两个人。
元懿犹如披着哈利波特的隐身斗篷，气定神闲地朝门口走去，在她们关门的瞬间闪身出去。
没有一丝破绽，元懿满意站在门口没有着急离开。
永恒药业真没闲着，派了这么多人监控这个老破小。
门外还有三人，一人守在楼口下方，一人守在楼梯口上方，还有一人在两栋楼的缝隙处看那扇关严的窗户。
六个人，元懿挨个看了一眼，她们应该都是异能者。
树也挨个看了一眼，用打量食物的眼神。
屋里传来对话，“脸兰，有发现吗？”
缥缈的声音，“没有，但应该有。”
屋里的另一人听着脾气有些急躁，带了点口音，“你这什么意思？没有就是没有，什么叫应该有？天天说正常人听不懂的话，有甚意思。”
“獴，不要多嘴。”
脸兰显然早就习惯了蒙的脾气，她轻言细语解释自己那句话，语气依旧缥缈，“痕迹被掩盖了，刚刚有人来过。”
看守楼层夹缝的人，她对着粘在耳朵上的迷你传音设备说，“楼外没有发现。”
上方楼梯口看守的人接着说，“我这也是。”
站在楼梯口下方的人环顾一圈说，“脸兰，你确定吗？外面除了我们仨，连只苍蝇都没有，你确定有人刚刚逃了？还有什么人能逃出你的眼睛？”
脸兰没有第一时间答话，屋内第一个说话的人说，"
索拉，脸兰没有说错，对方可能是没有被记录的稀有异能，也可能异能等级高过A级。
"
她摸了下桌布上的灰尘在手上碾，"
或许还有谨慎地装备了辅助工具。
"
獴搔搔头，显得遗憾极了，"
一定是联邦那群老不死派来的，真可惜没有抓住。
"
元懿往楼梯口走，路过那个叫索拉的，她衣服的领口没有翻出来，挤在外套里面看着非常不舒服，元懿瞥了一眼。
索拉莫名感受到脖子上传来一丝凉意，摸了摸脖子拢了拢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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