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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除了商业机密，我希望食品厂的情况对我不做任何保留，而且你还要全程陪同我调研！”
柳暮雪的要求脱口而出。
“看来你这是早有打算啊？”
姜牧寒明白了柳暮雪这个要求绝不是临时起意了。
“是又如何？是你欠我的！”
柳暮雪说道。
“你不觉得你的要求都很过分吗？”
姜牧寒没有继续扯什么谁欠谁的。
“那你说我的要求哪里过分？”
柳暮雪问道。
“食品厂的老板是投资商，凭什么给我面子？再说陪你调研，我自己的调研报告怎么办？我总不能直接放弃吧？”
姜牧寒开始讲道理。
“姜牧寒姜书记，这话你也就能骗骗其他人，骗不到我的！”
柳暮雪看了姜牧寒一眼，眼神有些不屑。
“什么意思？你觉得我说得不对？”
姜牧寒问道。
“半山村这个食品厂是个什么情况你别说你不清楚，他们的产品销路是谁解决的你也别和我说你不知道…”
柳暮雪眼中的不屑之意更加明显了。
“至于你的调研报告…呵呵，整个青山县的扶贫项目哪一个你不熟悉？还需要假模假式的去调研？”
姜牧寒笑了，但是却没有说话。
“你笑什么？难道我说得不对？”
柳暮雪微微皱眉。
“没有…你说的都对…是我搞忘了一件事…”
姜牧寒摇了摇头，眼神有些复杂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行不行就一句话的事！”
看着姜牧寒的眼神，柳暮雪突然就觉得有些心虚起来，急忙故作不耐烦的开口。
“行…这事我帮你，而且我会尽量帮你在调研报告上得高分！”
姜牧寒突然就变得好说话起来。
“真的？”
这下反而轮到柳暮雪有些不敢相信了。
“真的…我只希望你能真正用心去了解一下，这些项目为什么会是扶贫项目，他们的存在和发展到底代表着什么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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