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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很亮！”
一个被父亲抱在怀里的小女孩指着刚测出双灵根的柠檬不萌，奶声奶气地喊道。
“俺...俺没看错吧？那个想动我家母狗的小伙子，也有灵根？虽然光弱点...”
一个老汉揉揉眼睛，喃喃自语。
“原来...原来灵根并非那般遥不可及？这些人能行，我们...我们的孩子是不是也有机会？”
人群中开始响起压抑不住的议论声，目光纷纷投向自家那些面黄肌瘦、却同样充满渴望的半大孩子。
玩家们的测试终于结束，秦司注意到那些原住民青年眼神越来越热切。
终于，一个看起来十六七岁、衣衫褴褛但眼神倔强的少年鼓起勇气，走上前来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：“殿下！
小人……小人也想测定灵根，求殿下给个机会！
小人愿为殿下当牛做马！”
有了他带头，另外几个原住民青年也纷纷跪地请求。
秦司心中一笑，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。
收割玩家的同时，本土人才也不能放过！
“准！”
秦司大手一挥，“凡我治下子民，年未满二十者，今日皆可测定！”
此言一出，不仅是那几个青年，连周围围观的不少百姓都激动起来，纷纷拉着自家适龄的孩子往前挤。
场面一度有些混乱，在侍卫的呵斥下才恢复秩序。
测试重新开始，这一次，主角换成了那些面黄肌瘦、眼神中却充满渴望的原住民少年少女。
然而，现实给了所有人一盆冷水。
第一个上前的就是那个鼓起勇气的倔强少年，他颤抖着将粗糙的手掌按在冰凉的测灵石上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，测灵石......毫无反应。
书记官叹了口气，摇摇头：“无灵根。
“
少年眼中的光瞬间熄灭了，他失魂落魄地退到一边，低下头，肩膀微微颤抖。
接下来的测试，几乎重复着同样的模式。
一个接一个的原住民孩子满怀希望地上前，又带着绝望和麻木退下。
测灵石如同沉睡的巨石，绝大多数时候都寂静无声。
“王二狗，金木水土，下品五灵根。
“这种灵根，几乎断绝了修仙的可能。
近百个原住民孩子测试完毕，最终，只有一个人成功觉醒灵根，正是那个“劣品五灵根”
的王二狗。
侍卫和随从们看到这个结果，虽然也为这些孩子感到惋惜，但内心反而松了一口气，彼此交换着果然如此的眼神。
“这才对嘛，灵根天成，万中无一，哪能像那些异人般......如同韭菜，一茬一茬地冒出来。”
一名老侍卫低声感慨道。
“异人非常理可度之，但这些，才是我们世界的常态啊。”
另一人附和道。
秦司看着这个结果，也沉默了。
他设计的游戏概率是基于玩家这个特殊群体，而对于这个真实的修仙世界土著而言，灵根的稀缺和低劣，才是血淋淋的现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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